第十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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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、謝漱溟！”
門口有人叫，聲音不高，但是對於謝漱溟的名字，她很敏感，從回憶中回神，擡頭，是早讀課後英語課前送情書的女生。
“靠！胖妞！你一個人把門口堵死了，趕緊讓開。”
班裏的男生要出門，許是沒什麽太大的惡意，出言過於輕浮過於自我。
胖女生忙得靠邊站，大概是習慣了別人的譏諷，“對不起對不起，我來找人。”
“謝、謝漱溟！”
聲音還是很低，應該是不好意思，她結巴的喊完名字，便低下頭搓衣角，課桌堵住一半視線，手裏好像還拿著什麽東西。
只是謝漱溟依然沒聽到有人叫他，他和沈齊予坐一起打鬧。
“謝、謝漱溟！”
女生重覆了剛才的聲音和動作，依然沒有得到響應。
她看不過去，轉頭道：“謝漱溟，門口有人找。”
謝漱溟才看到胖女生，沈齊予也瞅了兩眼，推他，“嘿，是給你寫情書的路露，三胖。”
謝漱溟瞪他一眼，起身走出去，離開教室。
教室外，路露根本不敢擡頭看他。
“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謝漱溟道：“別結結巴巴的，有話直說。”
“那個……謝謝你願意加我。”聲音很低。
謝漱溟嗯了一聲，“沒別的事我進去了。”
路露忙道：“別、別，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說著雙手捧出淡藍色飯盒，“給你的，愛心早餐。”
擡頭看一眼，正對上謝漱溟的目光，又忙得低頭。
謝漱溟居高臨下，目光落在她手上，皮膚還算白皙，手背上一大片青紫，他沒有拒絕，接過飯盒，“謝謝。”
路露道：“右下角有一根線，插上電源就還能加熱，不過保溫性很好，現在應該還熱著。”
謝漱溟點頭，“謝謝，明天不用做了。”
路露點頭，“好的。”
謝漱溟轉身回教室，坐在沈齊予身邊。
沈齊予搶著打開飯盒，“天！這是她做的？”
色香味俱全。
飯盒一邊有一雙筷子一只勺子，沈齊予先下手，“這妹子長得雖然不好看，但是心靈手巧，謝狗，以後有口福了。”
謝漱溟道：“那你去給她表白，以後就有理由讓她天天做了。”
沈齊予邊吃邊道：“有你出賣美色就夠了，她不是喜歡你，不會只給你做一頓吧？”
謝漱溟靠在後桌，換了個舒適的姿勢，“怎麽著？你意思我吊著別人？就為了這一口飯？”
沈齊予吃的舒坦，“真是人間美味，我以後不嫌她胖了，謝狗，不然你答應人家吧，想吃兒媳婦的愛心早餐。”
謝漱溟踢他，“沒出息。”
晏清卓聽見這話，心裏：沈齊予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。
數學課代表兼體育委員王希知站在講臺上，敲了兩下，班裏靜了一半，他喊道：“大家靜一靜！”
眾人停下手上動作，看他。
“同學們，下周六運動會，希望大家踴躍報名，比賽項目我會發到班級□□群。”
王希知目光下放，“謝漱溟，男生5000米看你的了。”
平時謝漱溟跟這些學霸們是沒有什麽的交情的，但是班裏人都知道謝漱溟速度最快。
他沒有反對就是默認，“4乘400接力和1500米沈齊予報名。”
沈齊予聞言揍他，“謝狗你要累死老子。”
班裏其他同學也踴躍舉手，說明自己想參加的項目。
謝漱溟扒開沈齊予的手回座位，問晏清卓：“你不參加？”
“我體力太差，只能走方陣。”
果然王希知繼續通知：“走方陣需要36名同學，男女各18人。”
王希知走下講臺，坐到晏清卓前方。上上周由於高貴冷艷的晏清卓就“關於姚嬈的流言”與前桌鬧矛盾，所以對方申請調位置，換過來的人是王希知，王希知同桌是戶外訓練時晏清卓一隊的機要秘書金媛媛，當時被晏清卓開炮攻擊的另一人。
如今的相見不相識，也是尷尬。
趁著還沒上課，王希知轉過頭來，“這次你和傅其寅誰第一？”
晏清卓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和“妹夫”爭第一，這感覺很特別。
她繼續思考謝沈學渣組合提高成績的事，她看看旁邊的人，沒定性，沒恒心，少年不識愁滋味，天之驕子，根本不把成績放在心上。
“犬犬。”
有人不顧“班級之別”從門口走進來。
謝漱溟的前桌，金媛媛的位置上沒人，五班的二胖章煥直接坐下，看見他口中的“犬犬”正背英語單詞，“給你發微信你說要學習，給你打電話也說要學習，真的轉性了？”
“有事？”
章煥搖頭，“老子就來關心關心你。”
謝漱溟捏捏他□□在外胳膊上的肉，微笑，“這麽有空去操場多跑幾圈。”
章煥拍掉他的手，“老子肉多吃你的喝你的了？”
謝漱溟道：“老子真的要學習了。”
章煥笑，“要不你求我？求我我幫你補課。”
章煥雖然和謝漱溟沈齊予一起混，但是學習成績排在全級前二十，還真不是謝漱溟這種學渣能比的。
謝漱溟冷笑，“老子有晏晏，還看得上你？”
章煥啞口無言，看一眼全級第一晏清卓，“嗨。”畢竟一起吃過飯，還說過幾句話，打個招呼總沒錯。
晏清卓點點頭。
章煥道：“這次傅其寅作文扣了五分，你又是第一。”
晏清卓也沒什麽太多表情，“嗯。”
章煥看她神情淡淡，也沒再聊下去，跟沈齊予打了個招呼然後離開。
到下午放學，晏清卓差不多想通如何“鞭撻”謝沈二人，於是留下他們遲走。
謝沈二人坐好，她站著。
“我先說一下每天的固定任務，首先，早讀課背古詩詞和單詞，我每天會給你們任務，如果達不到任務要求，熬夜也要完成；第二，早上基本有課，你們跟著老師的進度就好，課間不需要學習，該玩就玩，中午一定要午休，下午的自習課做數理化的題，做什麽題我會給你們找資料；第三，下午放學吃完飯盡快回教室，覆習早上背誦的單詞，以及數理化的概念公式全部背誦，晚自習依舊做題；第四，晚自習後，在家裏鞏固一天所學；最後，每天早上提前到校一個小時，我需要檢驗你們一天的成果。”
沈齊予：“什麽？早上提前到一個小時？”
晏清卓眼神掃過來，他縮了縮肩膀，“那……沒問題。”
她又看謝漱溟，謝漱溟也表態：“公主殿下說什麽就是什麽。”
她點頭，“這樣最好，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，中考之前，你們必須按照我給你們制定的覆習計劃來。”
沈齊予舉手，晏清卓問：“你有什麽問題？”
“你剛剛沒說政治和歷史怎麽覆習。”
晏清卓道：“自有安排。”
“哦。”
“現在趕緊去吃飯，今天下午開始實施計劃。”
“哦。”
“謝沈”學渣組合正式開始了轟轟烈烈的補習生涯。
年級前二十的溫木笙看見平時最能鬧騰的兩個人湊一塊背單詞，一臉嚴肅認真，煞有其事的樣子，有點心驚肉跳。
她和晏清卓因為謝漱溟的關系，親近很多，算得上是比同班同學更近一步的友好關系，所以坐到正在嶄新數學書上勾勾畫畫的晏清卓身邊，即謝漱溟的位置。
“他們兩，怎麽回事？”
溫木笙想了想，又問：“是不是被那句I am is a boy刺激到了？”
晏清卓笑道：“不是，昨天家長會，他們家長說中考成績過不了我們附中的錄取線，就送他們去軍事化管理的高中，他們就成現在這樣了。”
溫木笙點頭，“哦，這樣啊。”
“我去洗手間洗手，一起？”
晏清卓放下課本，問道。
溫木笙點頭，兩個人邊走邊說話。
“啪——”
“你這個騷.貨。”
“啪——”
“勾.引男人，啊？”
“啪——”
“讓你再勾.引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這聲音越來越近，分明就是在女生廁所。
晏清卓掀開門簾快步走進去，溫木笙要拉她已經來不及。
嫉惡如仇的某人推了一把打人的女生，將受害者拉到自己身後。
一般在學校這種事是不會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，但是晏清卓不同，她第一次看到這種事。
三個女生面色不善，為首的看著晏清卓：“這不是年級第一嗎？怎麽著？手這麽長？管我的閑事？”
說著過來要推她，晏清卓弱不禁風，後退兩步，被人扶住。
她轉頭道一聲謝謝，發現扶住她的人是前桌金媛媛。
為首的女生恨恨地看著她，“算你走運，還有金媛媛，你給老娘走著瞧！”
三個兇神惡煞的女生離開，剩下四個人面面相覷。
受害者也是她們同班同學，向她們三人道謝。
晏清卓看著她臉上的紅印子，“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，還有今天的事，最好告訴老師。”
受害者搖搖頭，“你們以後要註意，她們很小心眼，會報覆的。”
晏清卓道：“你這樣逆來順受她們才會報覆吧？你——”
“晏清卓！”金媛媛打斷她，“你以後確實需要註意，給老師說不一定管用，但是告訴謝漱溟肯定管用。”
晏清卓楞住。
金媛媛又轉向溫木笙，只見溫木笙拼命搖頭。
晏清卓發現了，“你搖頭幹什麽？”
金媛媛道：“上周溫木笙也被這群人找麻煩。”
晏清卓一怒，“什麽？你怎麽沒說過？”
溫木笙低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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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口有人叫，聲音不高，但是對於謝漱溟的名字，她很敏感，從回憶中回神，擡頭，是早讀課後英語課前送情書的女生。
“靠！胖妞！你一個人把門口堵死了，趕緊讓開。”
班裏的男生要出門，許是沒什麽太大的惡意，出言過於輕浮過於自我。
胖女生忙得靠邊站，大概是習慣了別人的譏諷，“對不起對不起，我來找人。”
“謝、謝漱溟！”
聲音還是很低，應該是不好意思，她結巴的喊完名字，便低下頭搓衣角，課桌堵住一半視線，手裏好像還拿著什麽東西。
只是謝漱溟依然沒聽到有人叫他，他和沈齊予坐一起打鬧。
“謝、謝漱溟！”
女生重覆了剛才的聲音和動作，依然沒有得到響應。
她看不過去，轉頭道：“謝漱溟，門口有人找。”
謝漱溟才看到胖女生，沈齊予也瞅了兩眼，推他，“嘿，是給你寫情書的路露，三胖。”
謝漱溟瞪他一眼，起身走出去，離開教室。
教室外，路露根本不敢擡頭看他。
“找我什麽事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謝漱溟道：“別結結巴巴的，有話直說。”
“那個……謝謝你願意加我。”聲音很低。
謝漱溟嗯了一聲，“沒別的事我進去了。”
路露忙道：“別、別，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說著雙手捧出淡藍色飯盒，“給你的，愛心早餐。”
擡頭看一眼，正對上謝漱溟的目光，又忙得低頭。
謝漱溟居高臨下，目光落在她手上，皮膚還算白皙，手背上一大片青紫，他沒有拒絕，接過飯盒，“謝謝。”
路露道：“右下角有一根線，插上電源就還能加熱，不過保溫性很好，現在應該還熱著。”
謝漱溟點頭，“謝謝，明天不用做了。”
路露點頭，“好的。”
謝漱溟轉身回教室，坐在沈齊予身邊。
沈齊予搶著打開飯盒，“天！這是她做的？”
色香味俱全。
飯盒一邊有一雙筷子一只勺子，沈齊予先下手，“這妹子長得雖然不好看，但是心靈手巧，謝狗，以後有口福了。”
謝漱溟道：“那你去給她表白，以後就有理由讓她天天做了。”
沈齊予邊吃邊道：“有你出賣美色就夠了，她不是喜歡你，不會只給你做一頓吧？”
謝漱溟靠在後桌，換了個舒適的姿勢，“怎麽著？你意思我吊著別人？就為了這一口飯？”
沈齊予吃的舒坦，“真是人間美味，我以後不嫌她胖了，謝狗，不然你答應人家吧，想吃兒媳婦的愛心早餐。”
謝漱溟踢他，“沒出息。”
晏清卓聽見這話，心裏：沈齊予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。
數學課代表兼體育委員王希知站在講臺上，敲了兩下，班裏靜了一半，他喊道：“大家靜一靜！”
眾人停下手上動作，看他。
“同學們，下周六運動會，希望大家踴躍報名，比賽項目我會發到班級□□群。”
王希知目光下放，“謝漱溟，男生5000米看你的了。”
平時謝漱溟跟這些學霸們是沒有什麽的交情的，但是班裏人都知道謝漱溟速度最快。
他沒有反對就是默認，“4乘400接力和1500米沈齊予報名。”
沈齊予聞言揍他，“謝狗你要累死老子。”
班裏其他同學也踴躍舉手，說明自己想參加的項目。
謝漱溟扒開沈齊予的手回座位，問晏清卓：“你不參加？”
“我體力太差，只能走方陣。”
果然王希知繼續通知：“走方陣需要36名同學，男女各18人。”
王希知走下講臺，坐到晏清卓前方。上上周由於高貴冷艷的晏清卓就“關於姚嬈的流言”與前桌鬧矛盾，所以對方申請調位置，換過來的人是王希知，王希知同桌是戶外訓練時晏清卓一隊的機要秘書金媛媛，當時被晏清卓開炮攻擊的另一人。
如今的相見不相識，也是尷尬。
趁著還沒上課，王希知轉過頭來，“這次你和傅其寅誰第一？”
晏清卓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和“妹夫”爭第一，這感覺很特別。
她繼續思考謝沈學渣組合提高成績的事，她看看旁邊的人，沒定性，沒恒心，少年不識愁滋味，天之驕子，根本不把成績放在心上。
“犬犬。”
有人不顧“班級之別”從門口走進來。
謝漱溟的前桌，金媛媛的位置上沒人，五班的二胖章煥直接坐下，看見他口中的“犬犬”正背英語單詞，“給你發微信你說要學習，給你打電話也說要學習，真的轉性了？”
“有事？”
章煥搖頭，“老子就來關心關心你。”
謝漱溟捏捏他□□在外胳膊上的肉，微笑，“這麽有空去操場多跑幾圈。”
章煥拍掉他的手，“老子肉多吃你的喝你的了？”
謝漱溟道：“老子真的要學習了。”
章煥笑，“要不你求我？求我我幫你補課。”
章煥雖然和謝漱溟沈齊予一起混，但是學習成績排在全級前二十，還真不是謝漱溟這種學渣能比的。
謝漱溟冷笑，“老子有晏晏，還看得上你？”
章煥啞口無言，看一眼全級第一晏清卓，“嗨。”畢竟一起吃過飯，還說過幾句話，打個招呼總沒錯。
晏清卓點點頭。
章煥道：“這次傅其寅作文扣了五分，你又是第一。”
晏清卓也沒什麽太多表情，“嗯。”
章煥看她神情淡淡，也沒再聊下去，跟沈齊予打了個招呼然後離開。
到下午放學，晏清卓差不多想通如何“鞭撻”謝沈二人，於是留下他們遲走。
謝沈二人坐好，她站著。
“我先說一下每天的固定任務，首先，早讀課背古詩詞和單詞，我每天會給你們任務，如果達不到任務要求，熬夜也要完成；第二，早上基本有課，你們跟著老師的進度就好，課間不需要學習，該玩就玩，中午一定要午休，下午的自習課做數理化的題，做什麽題我會給你們找資料；第三，下午放學吃完飯盡快回教室，覆習早上背誦的單詞，以及數理化的概念公式全部背誦，晚自習依舊做題；第四，晚自習後，在家裏鞏固一天所學；最後，每天早上提前到校一個小時，我需要檢驗你們一天的成果。”
沈齊予：“什麽？早上提前到一個小時？”
晏清卓眼神掃過來，他縮了縮肩膀，“那……沒問題。”
她又看謝漱溟，謝漱溟也表態：“公主殿下說什麽就是什麽。”
她點頭，“這樣最好，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，中考之前，你們必須按照我給你們制定的覆習計劃來。”
沈齊予舉手，晏清卓問：“你有什麽問題？”
“你剛剛沒說政治和歷史怎麽覆習。”
晏清卓道：“自有安排。”
“哦。”
“現在趕緊去吃飯，今天下午開始實施計劃。”
“哦。”
“謝沈”學渣組合正式開始了轟轟烈烈的補習生涯。
年級前二十的溫木笙看見平時最能鬧騰的兩個人湊一塊背單詞，一臉嚴肅認真，煞有其事的樣子，有點心驚肉跳。
她和晏清卓因為謝漱溟的關系，親近很多，算得上是比同班同學更近一步的友好關系，所以坐到正在嶄新數學書上勾勾畫畫的晏清卓身邊，即謝漱溟的位置。
“他們兩，怎麽回事？”
溫木笙想了想，又問：“是不是被那句I am is a boy刺激到了？”
晏清卓笑道：“不是，昨天家長會，他們家長說中考成績過不了我們附中的錄取線，就送他們去軍事化管理的高中，他們就成現在這樣了。”
溫木笙點頭，“哦，這樣啊。”
“我去洗手間洗手，一起？”
晏清卓放下課本，問道。
溫木笙點頭，兩個人邊走邊說話。
“啪——”
“你這個騷.貨。”
“啪——”
“勾.引男人，啊？”
“啪——”
“讓你再勾.引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這聲音越來越近，分明就是在女生廁所。
晏清卓掀開門簾快步走進去，溫木笙要拉她已經來不及。
嫉惡如仇的某人推了一把打人的女生，將受害者拉到自己身後。
一般在學校這種事是不會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，但是晏清卓不同，她第一次看到這種事。
三個女生面色不善，為首的看著晏清卓：“這不是年級第一嗎？怎麽著？手這麽長？管我的閑事？”
說著過來要推她，晏清卓弱不禁風，後退兩步，被人扶住。
她轉頭道一聲謝謝，發現扶住她的人是前桌金媛媛。
為首的女生恨恨地看著她，“算你走運，還有金媛媛，你給老娘走著瞧！”
三個兇神惡煞的女生離開，剩下四個人面面相覷。
受害者也是她們同班同學，向她們三人道謝。
晏清卓看著她臉上的紅印子，“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，還有今天的事，最好告訴老師。”
受害者搖搖頭，“你們以後要註意，她們很小心眼，會報覆的。”
晏清卓道：“你這樣逆來順受她們才會報覆吧？你——”
“晏清卓！”金媛媛打斷她，“你以後確實需要註意，給老師說不一定管用，但是告訴謝漱溟肯定管用。”
晏清卓楞住。
金媛媛又轉向溫木笙，只見溫木笙拼命搖頭。
晏清卓發現了，“你搖頭幹什麽？”
金媛媛道：“上周溫木笙也被這群人找麻煩。”
晏清卓一怒，“什麽？你怎麽沒說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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